“阿枝呢?”
“回陛下,这几日兔子食欲不振,阿枝正在照顾。”
“你把阿枝叫进来,朕有事吩咐。”
“陛下有何事呢,奴婢也可以替陛下分忧。”
“只是一件小事,你让阿枝过来,朕有话说。”
“若不是急事,何不让奴婢替陛下传话呢?”
仿佛每次都是这样,再加上琴菏做事确实漂亮完善,傅平安渐渐都觉得自己还要叫别人都是无理取闹。
她又不敢太凶,她至今能想起登基那天,她心中莫名产生的一种残暴,她总疑心莫非那是她的真面目,她难道真的注定要成为暴君?
可是她不想成为暴君,却仿佛连宫人都得寸进尺了。
诚然书上说,君主被人畏惧比受人爱戴要更安全一些,另一本书上则说,明君无为于上,群臣惊悚于下,但是傅平安并不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变得残暴被人畏惧,史书上就会将她称为暴君,那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但这样终归不行,傅平安稍硬气了些:“既有吩咐,照做便是,快点出去。”
琴菏仰起头来,竟是泪水涟涟,怯弱道:“陛下,是奴婢有哪里做的不好么?若是奴婢有做错的,请陛下告诉奴婢,不要厌弃奴……”
傅平安:“……”
【失眠的一天天:说实话我早就看着宫女不顺眼了,白莲花似的,还整天抛媚眼。】
【长安花:就是抛媚眼给了个小孩,小孩也看不懂,但是不和谐。】
【芋泥波波奶茶:怎么啦,我刚吃完晚饭,琴菏咋哭了,这宫女心眼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