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道:“王爷确没有来信。”

傅枥皱起眉头,望向窗口,愤愤从鼻腔喷了口气。

……

日头西斜,转眼间天色将暗。

随行官员回到行宫之中,随安排居住进各自厢房后,难免皆是议论纷纷。

“陛下对那前晋王世子,到底是什么看法?”

“嘘,如今晋王都没了,你管谁叫世子呢?”

新晋官员一头雾水,四处打听之后才得知了此事前因后果。

但这前因后果也十分含糊,只知道陛下当初登基时似乎是出了事,最后查出来,是被废居住在宫中修行的前太子傅枥所为。

而晋王因为此时自贬为庶人,靠此举才保住了傅枥的性命,傅枥明面上是在潜梁山修行,实际上和圈禁无异。

“可今日见他行为举止,胆大妄为,倒是不像因罪……”

“呵,大约是修行之人,出世于天地了吧。”

话是这么说着,脸上却带出嘲笑来。

谁信呐?

到底是陛下仁善,竟然还允许他与自己同住于此处。

但知道更多内情的人,自然是想得更多。

上官命便借着共同进膳之时,拐弯抹角地对傅灵羡道:“陛下如今身体欠安,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当初的毒酒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