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又缠绵悱恻。

傅平安心想:这是逼不得已的选择,但是……她们是妻妻,本来也可以啊。

她松开手,将嘴唇覆了上去。

像是含了一汪蜜,又香又软,又暖又甜,那唇角溢出一两声飘忽不定的嘤咛,像是羽毛搔着手心。

明明该去拿药,不知怎么又停住了动作,细细描摹唇线,感觉到对方在自己怀中扭成一团。

“难受……我好难受……”

那溢出的一两声,好像是这样的声响。

琴荷又来了:“……陛下,真的没事么?”

傅平安回过神来,忙取下镯子,取出药来,这次好好数了三颗,恋恋不舍松开了唇,对方却追逐上来,像是恋巢的燕。

“陛下……”

“朕说了没事!”

外头顿时寂静下来。

傅平安手上拿着药喂不进去,徒留满身的汗,洛琼花泥鳅一般的在她怀里又扭又撞,偏生她竟然还不行。

无端的叫人生气。

她干脆把药含进自己的嘴里,卷在舌头上推到了洛琼花的口里。

喂完后她气喘吁吁,觉得干这件事,比批一百份折子都要难些。

终于,洛琼花渐渐安静下来,傅平安搂着她发了会儿呆,直到看见窗外天色渐明。

算了……不睡了!

……

洛琼花次日醒来时,任丹竹已经过来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