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我也只能解释出这句话来,我并没有看过很多书。”

“已经很好了……”

洛栀明白过来,她居然连折子都看不太懂。

心中不免升起一些同情。

虽为帝王,对方的才学实际上可能甚至不如自家族学里开了蒙的幼童,这难道不可怜么?

……

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瘦弱的野兽。

洛栀第一次发现她瘦得厉害,和印象中盛气凌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洛栀突然明白了,傅端榕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只是个纸糊的灯笼,所以才要更加虚张声势起来。

这是又可怜又可悲的。

或许这就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

鲜血从额角落下来。

香炉这顺着长袍滚落到地上,空旷的宫殿里顿时发出一阵悠长金鸣之声。

洛栀抬手捂住伤口,却突然笑了。

“对,我不喜欢你。”

“我只是可怜你。”

“滚!”

“你滚!”

“那你放我出宫啊。”

“不……你做梦,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