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点头。
清茶听到却说:“喜乐并不严苛,她只是不希望对
方犯错而已,若是犯错,也要挨罚啊。”
傅平安明白了,再看清茶,她心中虽然怒气犹在,却犹豫了一下,说:“先将他关起来,还有,加条宫规,不能在宫中祭奠亲友。”
确实容易走水。
她走到房门前,又想到什么,冲琴荷招手,低声含糊道:“你去外面,叫郎卫们也别下死手,别真把她给打死了。”
琴荷领命,忙小跑着去了。
……
却说此时正在行刑的羲和广场,王霁站在一边,也是一边倒吸冷气一边求爷爷告奶奶:“稍微收着点,哪能真打死啊。”
先前在宣室殿门口,王霁见陛下走了,忙偷偷过来,看见陈宴被郎卫拖走,便问身边没走的郎卫:“陛下怎么说的。”
郎卫小声道:“说是五十杖,生死不论。”
王霁闻言,脑袋一阵发晕:“五十杖打完,人不都成一滩烂泥了?”
郎卫道:“可不是么,刚才咱们也在嘀咕呢,真的假的。”
王霁道:“这能是真的?陛下肯定只是在气头上,之后会后悔的。”
郎卫忙点头:“卑职也这么想。”
王霁不理会了,连忙提起裙摆往羲和广场跑,到了行刑处,看见行刑的也是熟人,正是太仆彭玲的小儿子彭培,便忙说:“彭校尉,行行好,下手收着些。”
彭培却展现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来:“卑职是替皇上办事的,自然只能听皇上的。”
但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却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