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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从自己身上摸出那张纸,递到宋佰枝手里后还使劲儿点了点题目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宋佰枝将信将疑的搭眼一瞧:【《咏学》,为何要念书,为何要听话。烧了国子学,先生苦哈哈。】

宋伯元有些坐不住了,看到二姐姐想笑却尽力忍着的模样,也只红着脸不说话。

宋佰叶坐在角落里跟着痴痴的笑,“奶奶也别总是这样的贬低她,‘哥哥’那身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能力,整个汴京城可无人出其右。”

这话说的宋伯元更加面红耳赤,嘴里小声给自己辩解:“那姑娘们又香又软,谁要和那些臭男人厮混在一起啊?”

落在老太太和庄妃的耳朵里,这话就变了味儿。好好地“男儿郎”不能生育,人又白白瘦瘦的,保不齐就是其他男人看不起宋伯元不带她玩儿她才这样说。

唯独宋伯元她阿娘不这样想,她想的都是为了其他女儿牺牲了宋伯元的幸福人生,自己有罪。

一室的静默。

想法虽不同,但她们各自眼神的落点又明晃晃的钉在宋伯元的身上。

宋伯元如坐针毡,只得起身,“我去看看五殿下收拾好没有,我和小叶今日带她出城玩。”

“殿下的安全你们一定要上心。老身岁数大了,只想安稳的度过晚年。”老太太拄着自己的御赐鼠纹纯金拐杖站起身后,抬起手指着宋伯元的鼻子开口。

宋伯元回身就把锅往正吃荔枝的宋佰叶身上推:“别吃了,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