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樊楼哪来的好东西?还有,你叫个屁的二哥哥,你和黛儿的婚约,老子可不认。”
宋伯元笑了笑,看他的视线都是怜悯。“圣人亲自颁的圣旨,二哥哥不认是忤逆圣意的意思吗?”
“你放屁!”
没过一会儿,李保的轿子竟停在了樊楼门口。
李保连滚带爬地进来,瞅了这一地狼藉立刻狠剜了景雄一眼。
他朝掌柜的那边去,“是你报的官?”
“是我,没想竟连累知府亲自过来了。”那掌柜的偷偷在柜台里往李保袖子塞了块儿金貔貅。“我们樊楼不像景少爷家底那般丰厚,小本生意,还请知府大人务必公正执法。”
李保翘了翘胡子,他如何敢不公正执法?
樊楼是汴京城最大的酒楼,也是全国最大的正店。樊楼一歇,那些靠樊楼生活的脚店们更是难以开张。
这事断不好,影响的可是千百人的生计,为了不被捅到圣人那儿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张升那掉脑袋的事还压在手上,这景雄又给他找事。
他自然地接手了樊楼的账本,又没好气的儿令人把景雄这一帮人尽数绑了。
卫冲靠近宋伯元耳边,又问了一句:“这什么情况?咱们还揍不揍了?”
“揍。”宋伯元说。
她终于动了地方,懒洋洋地起身,吊儿郎当的向景雄走去。
此刻的景雄刚好挣开绑他的小吏,“别碰老子,老子赔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