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路过宴倾文的房间,尝试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竟然没有反锁!

这说明什么?说明宴倾文并不抗拒让她到这个房间来睡觉!想到这里,她十分坦荡地就进去了。

房间的灯早已关上,只有走廊的光泄了进去。

随着闻诃白将门关上,房间彻底陷入漆黑。

宴倾文房间的布局,闻诃白早已记得一清二楚,轻车熟路地摸到床边,见宴倾文始终没有开口赶她走,她底气充足地钻进被窝里,挨着宴倾文侧躺下来,又自然地搭上那平坦的腰腹。

指尖在丝滑的缎面打着圈,小腹的肌肉微微收紧,宴倾文在黑暗中睁开眼,脑海中浮现今天在热搜上看到的新闻,一把揪住她作乱的手。

“你跟王祁欢……”宴倾文刚开了个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没有立场过问闻诃白跟王祁欢的事,不是么?

而且她不理解自己看到这个新闻时,为什么会觉得愤怒。这比当初父母背着她,想让她跟蒋云韩订婚,更令她心烦意乱。

“什么?”闻诃白一愣,很快就想到了今天的热搜。

她不确定宴倾文是打哪儿知道这件事的,但不管怎样,她都不能放任宴倾文误会下去,于是主动坦白:“我跟她的事都是狗仔胡说八道的,事实是她得罪了别人遭到报复,出于人道主义顺路载了她一程而已。卢帖和她的助理都在车上,我们的关系比蒸馏水还要清白干净。”

“我知道。”宴倾文说。

她还不至于听信营销号造的谣,可即便如此,她依旧烦闷。

就好像一件属于她的东西被好事者打上了别人的标签,她清楚地知道所有权在自己的手上,却仍旧会被对方的无耻行径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