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琬：“记得，你就是那只蹭着我的腿，跟我要鱼吃的小白猫。”

白虎轻笑一声，眼里充满了自嘲的神色，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似释然一般。

白虎喃喃自语：“也罢，毕竟你当时还小。”

玉琬并未听清白虎的话，也没有追问什么。

二人站起身，白虎看着玉琬，不怀好意的笑笑：“小家伙儿，上次吃了你烤的鱼，至今还想着，不如我们再去河边抓几条鱼，你来烤，怎么样？”

玉琬：不怎么样。

玉琬：“没空。”。然后便转身要走。

白虎邪魅一笑，手指一勾，二人就消失在原地。

两人出现在一条小河边，河水清澈见底。河中鱼可必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彻，影布石上，佁然不动。

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玉琬：“……”

白虎：“好了，成天闷着也不好，我去捉鱼。”

白虎未用法术，而是学着寻常人的样子用木棍插鱼。

良久，终于捉上来两条。

白虎拿着鱼向玉琬炫耀：“怎么样，不错吧。”

玉琬：“嗯，和婉清比起来还差些。”

白虎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玉琬接过鱼自顾自烤起来。很快，烤鱼的香味儿飘出来。

白虎：“想想我也有一百多年未曾进食了。”

玉琬：吃吧吃吧，撑死你。

二人一边吃着鱼，一边欣赏着风景。

玉琬：“你叫什么名字？”

白虎仰头大笑：“名字？哈哈哈！你是第二个问我名字的人。”

随后又似想到什么，眼底一片温柔：其实，第一个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