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清给玉琬换了衣服，又漱了口，这才收拾完。

慕婉清扶着腰撑着桌子，倒了一杯水喝。

慕婉清：难道以前莫雨柔也是这么服侍她的？怎么忍了这么多年的？

玉琬看着慕婉清憨憨道：“婉清，你在干什么啊？”

慕婉清翻了个大白眼，并未作答。

玉琬自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去找慕婉清。慕婉清看她摇摇晃晃的样子，怕她摔倒，上前去伸手扶着她。

可是一下子没站稳两个人一块儿躺到了地上。是的，又一起摔倒了。

慕婉清后背着地，疼的她龇牙咧嘴。可下一秒，她似乎就不疼了……

玉琬的头砸在慕婉清的胸部……

慕婉清：“……师……师尊……”

玉琬抬起头，一点点向上爬一直爬到两个人的脸在同一高度。

这令人尴尬的动作和诡异的气息让慕婉清心跳加速，脸上慢慢爬上红晕。

玉琬死死盯着慕婉清的眼睛，醉醺醺地开口：“慕…… 慕婉清，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过师尊？”

听到这句话，慕婉清愣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玉琬，眼中是满满的疑惑。

玉琬继续道：“你是不是从未把我当过师尊？你从未自称过‘弟子’或是‘徒儿’，你对我也从没有一般弟子该给师尊的尊重。”

慕婉清：“师尊，我没有。”

玉琬的语气中有怨气，有心痛，有委屈，甚至还带着一点儿自责。

玉琬不再看着慕婉清的眼睛，而是眼神下移，心里一阵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