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的了。”

乐意转头看了眼镜子，锁骨上有个不规则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楚翘笑着，把自己塞进乐意怀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傻乐什么，但一想到乐意身上带着她留下的印记，心里就忍不住雀跃。

四舍五入，姐姐就是她的人了。

真好。

乐意被蹭来蹭去，又蹭出了一身火，理所当然索取报酬。

借着水势并不费力，但楚翘明显一僵，呆呆地回头看她，有点不可置信。

乐意一点不心虚，咬着她的耳朵说：“是你先引诱我的。”

楚翘想说没有，但出口的话被击得粉碎，语不成调。

浴缸中的水荡漾着，泛起一层层涟漪，楚翘的泪水和水渍交织到一起滑下，滴进浴缸。

乐意初尝情事，不知道什么是节制，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冷，才把楚翘抱出来。

楚翘缩在乐意怀里，从她身上汲取温暖，眼睛半闭着，看起来累得很了。

乐意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但当楚翘下意识往她怀里钻时，她又觉得不够。

怪只怪楚翘太诱人，不能怪她。

她为自己找了合理的借口，然后拥着楚翘睡去。

楚翘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乐意奋力耕耘的阶段，连做的梦都与此有关，但梦里乐意眼里尽是冷漠，还怪她引诱自己。

楚翘被乐意的眼神刺痛，猛地惊醒，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求温暖，身边的位置却是冷的。

姐姐去哪了？

她一下坐起来，腰跟大腿传来不同程度的酸痛，使得他眉头紧皱。

这么不中用，姐姐怎么会满意？

楚翘眉头拧得更深，扶着腰下床穿上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