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倒是能看见,但不怎么清晰。”
“这是正常现象,再敷两天药就会好。”
府医重新帮乐意上了药,一圈圈缠上纱布,乐意又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裴照一大早就来看望她了,只不过那时她还没醒,表达了关心之后就回去处理公务了。
这位大理寺卿是个工作狂,把公司当家,每天处理公务到半夜,直接趴在桌子上一睡,第二天接着干。
这要是现代社会,简直就是资本家眼里的十佳好员工。
但宣商得知之后,勒令他按时下班回家,他只能偷偷摸摸把公务带回家,第二天早早去上班。
在他任职的这几年,大理寺破获了好几起案子,甚至解决了十几年的悬案,以及冤假错案。
对他的行为,宣商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如果有人上书弹劾裴照,他都会压下去。
乐意觉得,宣商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她也是这棋局中的一子,甚至是不可缺少的一子。
一时之间,乐意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脚步声传来,乐意以为是秋月,叫了一声对方没应,她又试探地问:“苏姑娘?”
苏云舒走到她面前,吹了吹手里的药,“这是府医为你开的内服的药,我已经放在外面晾了一会儿了,温度刚刚好。”
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扑鼻而来,乐意感觉脑子都是涩苦的。
“眼睛上的问题为什么要喝药?”
苏云舒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这个你得问府医,毕竟我不是大夫,没法回答你的问题。”
药味更浓,乐意变成苦瓜脸,“不能不喝吗?”
苏云舒把勺子怼到了她嘴里,涩苦的药流进去,乐意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