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再也保护不得你了。”玄鸢叹息一声,忽然凛声下令,“齐王崔叔泗,伙同虞夫人谋害储君,拿下,立斩!”
“你!”虞夫人脸色大变,“你这是污蔑!”
玄鸢看向那名丫鬟:“人证在此,物证就是那包药粉,此案铁证如山!杀!”话音刚落,虞夫人当即拔出了匕首,迎着玄鸢刺来。
玄鸢错身避开,反手一掌劈向虞夫人,哪知与她对掌之后,方知她竟是个武功不俗的练家子。
虞夫人算是看明白了,今夜是不是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逮到了这个机会,就是要他们名正言顺的死!她已来不及细思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更来不及想崔泠到底是何时勘破的局面,现下最重要的是保住崔淞的唯一血脉!
虞夫人与玄鸢对了数招后,刚冲出大殿,便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只见谢宁以刀横在舞柳喉咙之前,含笑问道:“夫人还想去哪里呢?”
“你敢!”虞夫人咬牙怒吼。
谢宁笑意不减:“我是不敢,我手中的刀却是不长眼睛也不长耳朵的,再不束手就擒,可就别怪下官对柳夫人无礼了。”
“孤没有谋反!没有谋反!”病恹恹的崔叔泗被京畿卫抓至殿外,看见玄鸢的第一眼便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是王上好大的胆子吧。”玄鸢根本就不怕他,“勾结大泽细作,残害崔氏皇族,妄图谋害皇太女殿下,每一桩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你血口喷人!”崔叔泗放声怒喝,“还不快把舞柳放了!她腹中还有我的孙儿!他可是我崔氏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