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栀微坐起来,摸进该属于她的侧卧,从角落翻出了一袋东西。

是上次顾云晖同意她放在小别墅的,那种道具。

看着脸就红了。

季栀微手一滑,把拿着的小船丢回袋子中,没走两步,又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顾云晖不要她,她也不可能找别人,所以自给自足也是合理的。

二十多岁,欲求高了点,也很正常。

季栀微给自己找好借口,带着玩具进了浴室。

大概是同一时间,顾云晖一贯的冷着脸,进了别墅,锁门,上楼,手里还拿着管抑制剂。

她思绪还在企划项目上,直到她在卧室门口看见了一双拖鞋。

顾云晖暂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直直的推开了门。

好像有人。顾云晖总算清醒过来。

床是乱的,床头柜上还立着几只熟悉的玩具,地上躺着个有点旧的包。

被子拱出一个鼓包,看起来藏了个人。

顾云晖看着那动静,呼吸都滞了。

这栋房子钥匙只有她和季栀微有,答案很明显。

熟悉的栀子香飘进鼻腔,加上那时有时无的沉闷声音,偶尔被盖过的嗡嗡声,顾云晖什么都想不了。

她知道她和季栀微想到一块儿去了,都想在这个屋子度过这次,本该没有彼此的特殊期。

顾云晖近乎机械的把卧室门关上。

被窝里的人好似被吓到,僵住,一动不动。

顾云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

“你……”她看见了一副对她来说也太过刺激的场面。

也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做这事的是季栀微。

有这副表情,这个反应的是季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