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潜意识在渴求顾云晖的信息素,理智却不断告诫她不准沉沦。

沉沦的苦果尝一次就够了。

“你这样腺体会受伤。”顾云晖不断接收着心上人那熟悉的信息素味,脖颈后的抑制贴都快凉到刺痛了,她不比季栀微好受多少。

“受伤就……受伤。又不是,没伤过。”季栀微甚至还在挣扎。

她不想被顾云晖揽在怀里,可易感期的燥热夺了她的力气。

她就像挽尊一般,小幅度的动着。

顾云晖可不愿意放手。“会影响健康的。”

她听着季栀微这番话,心情更加沉重。

季栀微说她腺体以前受伤过。是不是被自己弄出来的?

“无所谓……”热潮涌上头,刺啦一声,季栀微把顾云晖的衣服扯裂了。

顾云晖没有在乎。“就一下。我给你一个浅浅的标记,或者我取抑制贴,一分钟就好。你会好受很多的。或者你标记……”

没等顾云晖说完,季栀微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要!”

季栀微使劲往旁边翻,捂住了后颈。“不要标记,你走开!”

“……抑制剂还没到。我……送你去医院?”顾云晖不敢强迫季栀微。

她把被扯掉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往后退一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多的想法。

然而或许是顾云晖刺激到了季栀微的神经,易感期的热浪愈发汹涌。

季栀微难受到失了神,眼泪开始往外涌。

她没法思考了。

衣物也似累赘,热得可怜。

顾云晖看着季栀微的动作,咬牙,上前两步。

她不能放任季栀微继续承受易感期的痛苦,更不能让季栀微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等季栀微清醒了,恐怕要判自己死|刑才是。

顾云晖摘了抑制贴,抱紧狂乱状态下的季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