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鸡爪子,下酒刚刚好。”
两人就着鸡爪子喝着酒,又经过这次共患难,看着对方都觉得更顺眼了不少,不要一会儿就称兄道弟起来。
秋梦期酒量一般,王伽也不劝酒,微醺刚刚好。
“秋老弟这一去,怕是再难回来啊。”
“王兄何出此言,不是说三年到期回来述职,若有功绩还是有机会回中原吗?”
“说是这么说,但倘若打不通关系,想回来谈何容易,更何况岭南一带环境险恶,乃烟瘴之地,穷山恶水百越刁民遍布,想要做出成绩来怕是难上加难。”
秋梦期啃了个鸡爪,没有说话。
王伽又道:“如今上面那位为了修建九重台,掏空国库,甚至不惜卖官敛财,但凡有点钱的就能买个官来当,好一点的地方都被人买走了,哪里还能轮得到你我。”
秋梦期笑了笑,并不在意,因为在后世,岭南沥州一带,可是最发达的沿海地区,经济发展程度及速度远不是中西地区可以比得上的,就算以后一直待在岭南,她一点都不觉得遗憾。
只是禾家的事情,就得另外谋划。
不过还有时间,也不急于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