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还没说完,在流放的路上,有人要对柳鄂的家人动手,被我拦下了,审讯一番才知道那些人是太子爷派来的,为的就是要利用其家人性命威胁柳鄂拿到藏宝图。”
“太子爷为何不把柳鄂留在京都审讯逼出藏宝图,而是把人流放到边疆来呢?”张百户十分不解。
“张兄那是有所不知,虽说当今圣上早早就立了储君,却对贵妃所生的九皇子颇为偏爱,而且从前朝至今,太子被废掉的先例也有一个手掌那么多,那个位置,你说哪个皇子不眼热,宝藏一事乃绝密,京都里面各皇子耳目众多,太子难道不怕宝藏被别的皇子得了去,动摇储君之位?”
“而且我跟你说,据说那藏宝的地点在东面岛屿之上,从沥州这边出海,不过几天就到了。”
“柳鄂以前在漕运当官的时候,就是在沥州发的家,太子定也认为放他回来跟着他也好找到蛛丝马迹。”
张百户咽了咽口水连声音都抖了:“你说柳鄂那老东西真的带藏宝图在身上吗?”
秋梦期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有的话早就被搜出来了,但他可能已经记下藏宝图的位置。”
“好了张兄,我的秘密说完了,轮到你了。”
对比起这个藏宝图的秘密,张百户顿时觉得自己的秘密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想到过后说不定还要从秋梦期那里得到更多藏宝图的消息,他随即也豁出去了,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先前给石千户送了个女人做小妾,如今孩子都三四岁了,石千户稀罕得不行,嘿,他是怎么也想不到,那孩子其实是我的种。”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杯子摔落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