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里人与你有何相干?”
“相干可大了,你要是北二十村的村民,这些年来一直受赵家庇护,没有多征你的税,你就不该这么说赵家!”
“呵,你还真来劲,眼下南北的村子哪个不用交税,哪个交的税不是一样多,怎么你们北边的百姓就少交税,这话我要是告到衙门去,我倒是要问问那些个县官,凭什么都是封乐的百姓,收的税却不一样。”
“那你就该去问问王家,怎么他们负责地区就多收百姓的税。”
周边的人听到这两人对骂的这些话,就开始议论纷纷。
“近些年课税沉重,但北边的似乎过得比南边的百姓要好一些。”
“听说王家征税,要是纳不起税,要把家里的女儿抓去抵税。”
“竟有这等事,如此也太过分了。”
“你们北边的人不知道?我们村子里有一户人家,连续四年,每年被拉走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如今就剩老两口了,你说这世道,让百姓怎么活。”
“我们北边可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日子是苦一点,有时候赵家人见大伙儿实在交不起税,也给赊留到下一年交。”
“这年头居然有赊税这种事,我是听都没听说过。”
“你们说,会不会赵家自己帮村民垫付了,这才斗不过王家的?”
“哎赵家的珍珠一出封乐的地界准被抢,这事谁不知道,依我看,就是王家人和濛山土匪勾搭的,为的就是打压赵家的生意,好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