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秋梦期都没起床,就一直躺在床上。
晌午,柳月如和往常一样给她把菜端上来。
秋梦期勉强爬起来用饭,看着汤盅里乳白色的汤汁,道:“月如,往后就不需要再给我熬汤了。”
柳月如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大人是不喜欢喝月如煮的汤吗?”
秋梦期看着她惶恐的眼神,想起昨晚隐隐约约的梦境,感觉腹部又一下子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她不敢和对方确认身份,曾经好多次想过要是郝恬也一起过来,姐妹二人要如何征服这个世界云云,在这一刻这些话全都卡在了胸口。
她记得,在那一次疯狂的跳伞中,当她临时宣布不带降落伞跳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置信,虽然搞极限运动的几乎都是不怕死的人,但像这样冒险的举动几乎是史无前例。
可号称疯子的这群人谁身上不是布满了冒险的因子,见她坚持,劝说无果后都纷纷表示支持。
而选择谁作为随行接应的同伴却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因为整个行动中,压力最大的无疑就是那位接应的同伴。
很多人下意识地都不愿意接这个活,万一到时候没抓住,让秋梦期从万米高空坠落摔个粉身碎骨,对他们来说将是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噩梦。
这可是比他们自己没开伞摔死还更恐怖的事。
最后还是郝恬站出来道:“我来吧。”
对于这位无比信任的伙伴,秋梦期报以的是会心一笑。
在出舱之前,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郝恬一把拉住已经在舱门口准备跳出去的秋梦期大声喊道:“期期,万一我没有抓住你,我也不会开伞,你不需要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