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期点头:“不过圣旨上说要把先前王家抄家的家产都送往京都,这是不是太狠了?王家在封乐为非作歹,受苦的是封乐的百姓,抄出来的银子也该用在百姓身上才是,他倒好,一张破黄布就想把十万两的财物拿走,真是岂有此理,昏君!”
越说越生气,小脸气得通红。
苏韵叹了口气:“皇帝开口,能不从吗,好在濛山上面的财物都以归还失主的方式散出去了,那些他想要也要不回来,况且也有王少彪的账本作证,证明其他钱都是有去处,皇帝再能也无可奈何,至于从王家抄出来二十万两的钱财,你当初只报了十万上去,还不至于全军覆没。”
秋梦期满脸不爽,“他若真把天下当成自己家,就不该把这笔银子拿上去。”
苏韵摇头笑了:“皇帝自然是把天下当成家,只不过百姓和官员是他们皇家的奴仆而不是家人,百姓也只是为了服侍他们皇家人而生,并非他的子民,当真的话就输了。”
“我才没当真,但就是气。还有那王少彪怎么办,被王三给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没想到骨头这么硬,什么都没吐出来。”
“如今孔兴贤已经倒台,甘德寿也落马了,王岳也死了,他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既然如此,那就斩了,此人罪大恶极,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将其处以极刑,让百姓前来观刑,震慑的同时又能让大家都大出一口气。”
“可。”
如此正事算是讲完了,苏韵看着秋梦期还杵在原地,道:“怎的还不回去?我爹很快就回来了。”
秋梦期看她像赶猪一样把她往外赶,心里有些难过,微微噘着嘴道:“哦,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