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不过四个字一句话,却字字温柔字字维护,
他何德何能。
可数年后,他却抛弃了她背叛了她,让她一度被母亲苛待,腹中孩子流掉,那时候,她该是多么的绝望——
再后来,她挺着大肚子与他提出和离的时候,那份决绝的背后,又是怎样的痛心和难过。
如今再见到堂下一对璧人,女人的柔声安抚,无一不是当年的重现,一时间思绪翻滚,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而这时,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李泰整个人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孟元洲,你竟敢在公堂之上刺杀人犯,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啊——立即将此人拿下!”
堂下的衙役也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拿人。
孟元洲却咬牙喝道:“我朝律法有令,押解队伍的官兵和上战场打仗的官兵一样,皆不可擅自离开队伍,否则视为逃兵,人人皆可诛杀,这二人在押解犯人的过程中擅自逃离队伍,已然是逃兵行径,我不过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