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嗔了她一眼,道:“虽然说不局限在六月初六这天,但这些人等了这么久,就盼着这一天,定也是迫不及待了,倘若我们衙门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审清楚柳鄂的案子,那些人怕是要强行插手了。”
苏韵说的没错,就在柳鄂被关入封乐大牢的这一刻,辛宰的人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张元武气急败坏道:“怎么又是秋植,这死娘娘腔怎的就这么阴魂不散,哪儿都有他!”
辛宰摇了摇头,“问题不在秋植身上,你没听清楚吗,是秋植从孟元洲手里把人给带走,倘若不是他,柳鄂这个时候已经死在封平县的大牢里了,验尸结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畏罪自杀。”
张元武愣了一下,但随后又恼羞成怒地道:“不管怎么样,这事还是跟他脱不了干系。”
辛宰也颇为懊恼道:“秋植这人油盐不进,从我手上讹了不少钱不说,当初我那般拉拢,居然还敢如此傲慢的姿态,每次见面,话里话外指责均我当年弃禾家不顾一事,倘若这次事成之后,此人必定留不得!”
辛宰这话深得张元武的心,立即把胸口拍得砰砰响,道:“主公,这事不用您动手,交给我就好。”
想起石千户那事,后来两次入狱,又被王三那般对待,新仇旧恨加起来,张元武恨不得现在就将秋梦期千刀万剐。
辛宰倒不在意这些细节,道:“以秋植的为人,不会包庇柳鄂,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应该也是在意宝藏之事,不然不会在第一时间安排人把柳鄂截胡回去,此时说不定也在暗中偷偷做了准备,最近让弟兄们警惕一点,可别千防万防却独独对这个兔崽子不设防,临了宝藏被人截胡了,到时候我们就跟这个孟元洲一样,无处哭去。”
“是,主公,我们已经派着弟兄日日夜夜盯着封乐县衙门,一有消息就传回来。”
辛宰自我安慰道:“柳鄂之事不止我们在担心,六皇子那边的人怕是这几个晚上也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