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期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冲突,我父亲乃勋国公义子,前锋官秋沛,我身为武将之子,有点武艺在身上有什么稀奇。”
许牧通闻言,大吃一惊,站起身道:“你居然是秋沛之子?”
“如假包换。”
当年禾家军被围困,秋沛趁乱逃走,后来找不到他的尸首,有传言说他投靠敌方去了,而秋沛也因此被当成勋国公通敌的罪证之一。
秋梦期道:“叔父是不是也认为我父亲是叛徒。”
许牧通摇了摇头:“勋国公叛敌一事本就是栽赃陷害子虚乌有,更何来秋沛叛徒之说,倘若他是,你今日也不会对我坦言自己的身份。”
秋梦期随即将当年北疆发生的事情和许牧通说了一遍,“当年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父亲带着行军记录档案逃出北疆之后,无时不刻不在寻找陷害义祖父一家的证据,今天在岛上我把柳鄂收拾了一遍,不出意外的话他后面会听从我的安排,协助披露当年筹粮和扣粮一事背后的真相。”
“至于辛宰,当年与太子达成合作,在禾家军遇险的时候隔岸观火,他这个证人,我当然不可能放过,还有一人,就是安王,当年是他与柳鄂一起筹粮,也是他作为押粮官走陆路运往北疆。”
许牧通听完这些,再看秋梦期的眼神充满欣赏,道:“我当年有幸和勋国公一起并肩杀过敌,他那样的大英雄断不会罔顾十万将士性命的人,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开口就是。”
秋梦期道:“那我就厚着脸皮提了,倘若辛宰起兵,叔父把镇压任务交给我来做,何如?”
许牧通疑惑道:“你我谁来镇压有何区别,况且辛宰筹备这么多年,手下至少几千上万士兵,你有那么多人手可以与他抗衡吗?”
秋梦期笑道:“叔父若是不放心,也可借兵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