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盘扣跟现代衣裳的扣子一样,加上灯光昏暗,一时间竟没让她给解开,身上火烧得正旺,她一发狠,两手一用力,就将这薄薄的不了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就这么撕了下来。

钟淑娘顿时轻呼出声,低骂道:“你是野蛮人吗,这么粗鲁。”

柳月如一把咬在她裸露的肩头上,“前边都撕烂了,还留着一点做什么,全撕了换条新的,莫非你还想回去缝缝补补再穿上。”

钟淑娘脸一红,刚刚撕的那一块就在胸口,这地方缝了哪里还能穿,她又不缺这个钱,莫非是想日日提醒自己这夜里被某个小姑娘用这般对待。

柳月如虽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尤其是现代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电子产品,她可有太多时间研究这样的事了,只是第一次上手,难免有些生疏。

钟淑娘被她捏得生疼,忍不住含泪道:“你到底是想弄死我还是想干什么?”

痛虽痛,但不得不说,痛里面又夹杂着一丝痛快。

钟淑娘老早就知道自己这般受虐的体质,竟在柳月如这样的手脚之下,身子越发战栗。

就像海绵一样,揉捏一番,就能吐出水来。

柳月如这才知道自己手重,只是那里如此弹软让她爱不释手,以至于失了分寸。

总算生出一丝怜悯来,她默不作声,低头去拱,想用唇舌去抚慰自己刚刚的冒失。

这一着果然将钟淑娘给安抚了下来,痛楚变成愉悦,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久违的感觉开始一点点聚拢在身上,又开始一点一点地飘到半空。

只是时不时被牙齿撕扯地又将她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