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云低笑道:“自然是要足的。否则我该如何服侍母亲安寝呢?您说是不是?”

荀诀雪听着祝寂云好不要脸的骚话,气的呼吸都乱了一拍,忍不住道:“你非要在床榻之上唤我母亲吗?”

祝寂云正经道:“礼不可废。”

如果她停下解荀诀雪扣子的手的话,这副姿态更有说服力。

荀诀雪偏过头,绯红从耳根处开始蔓延,声音偏偏还在冷嘲:“不用为想要刺激找借口。”

祝寂云停了停,凝视着身下的荀诀雪,嗓音惊喜温柔:“母亲还真是与我心有灵犀。”

荀诀雪:“……”

她气急。

这个登徒子!

张口就欲反驳,祝寂云却快她一步,彻底堵上她的唇。

这瓣柔软的红唇,她可是觊觎良久了。

祝寂云刚开始时还不得章法,很快便聪慧过人的寻出道儿来了。她将荀诀雪的下唇.吮得发麻后,才舍得放开这可怜兮兮的唇瓣,伸出舌.尖往里探。

很快就勾着荀诀雪的一块搅.弄起来。

分开时,荀诀雪的脸涨得通红,白玉般的美人面被人染上绯红诱.人的胭脂,煞是好看。

祝寂云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微肿唇角流露的银光,闷声笑了笑,而后白皙的指尖微微一勾,细细的银丝一扯便断,她将指腹沾染上的湿润轻轻抹在荀诀雪红润的唇上,等抹得干净了,才满意地收回手。

眸光深深地望着底下眼眸虚幻被亲的还没回神的清冷美人,祝寂云哑声道:“母亲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香甜。”

荀诀雪眨了下眼,这才发现床榻边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