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马?

刚才黑马不对劲的时候它就一改温顺的表现狂奔走了,估计已经回到马场了。

回到马场有人驻守的地方,让人去处理里面晕厥的黑马,祝寂云又让静思带着马车在外面等着,等一切都处理好后,她才带着荀诀雪坐上回程的马车。

帘子放下,车厢内仅有她二人,祝寂云揉了揉眉心,道:“今天出行的安排让你受惊了。”

荀诀雪摇摇头,低着头,声音低低道:“受伤的是你。”

而她被祝寂云护住了。

提及受伤,祝寂云摸了摸好的不得了的腰,声音含笑:“好在遇到了两个修士,不然我这腰伤真的得躺床上养个好几天。”

这等于要让祝寂云素好几天。

除非荀诀雪愿意和她一起变幻姿势,而她瘫着扭伤的腰躺床榻上不出力。

祝寂云突然啧了一声,感觉这样也很香。

但现在一切都没了。

本来她要是受伤了,哄着荀诀雪还是勉强还是可以达成的。

现在好了,是彻底没可能了。

今日脑内畅想的马上玩乐也没有做,一时之间,祝寂云又萎靡下去。

就在祝寂云还在脑子里左想一些让荀诀雪生气的事又想一些让荀诀雪怒而呵斥的玩法,忽然听到脑内剧情的主人公突兀道:“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只是这个问话含着浓浓的困惑。

祝寂云:“啊?”

荀诀雪说:“你明明看起来那么薄情,温柔蜜语肆意挥霍,可是心却很冷静,今天却抛却理智选择先护我。”

她看到了祝寂云脱离危险后的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