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大差不差。
陆情风就是想让宋祁成为她的黑工,白天拉去去剧组和她演戏,晚上就解决她生理需求。
说简单点就是她要和宋祁结婚,也是了了失忆前的宋祁愿望,她手上已经戴着宋祁给她的求婚戒指了。
陆情风难得的一笑,憔悴的脸上露出长久以来的第一抹笑容,邪魅,就感觉这笑里藏着刀。
这不禁让宋祁颤抖了下身子,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半个月以后。
宋祁头上的绷带解开了,脸上是一片苍白,她坐在病床上,一页一页的翻书。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她的病服也是蓝白相间偏白的颜色,修长的手打着点滴,看她像是把周围的吵闹抛掉,唯有宁静一词形容。
陆情风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每次走进来都要在门口驻足一小会儿,能像宋祈干净的人不多了,草包二世祖可能是这世界上没有被黑色染过的人,不染一点浑浊。
她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让这个草包染上一点黑色,想一直守护着这片干净之地。
“你回来了,陆情风!”
宋祈阖上手上的书,笑意尽达眼底。
她的眉色不是纯黑,是偏棕褐色,很淡很淡,有时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细细的绒毛,暖黄色。
“嗯,回来了,去买了点水果”。
她把名叫《演员必修指南》的书放在一旁,挪出了一个位子让陆情风坐。
“刚刚医生说了,我还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你说你要带我去剧组演戏,是真的吗?”
她让出的位子陆情风坐下,对方难得地和蔼摸她的头。
“真的,不然还要让我养着你?”
“那…剧组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