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么的远的车,提前去等她,就为了送她回家。
听起来就好累啊。
闻洛此刻脑子有点热,有点混乱,说:【我骑车去】
这样吗?
站在窗边的乔山温看到这条消息,眼里的焦虑、无助与失落更为明显。
她拒绝了。
她骑车去。
不能去接她,不能送她回家。
今天不能再见到她。
她骑车去玩,去哪玩呢?跟谁玩呢?乔山温知道,她独自治疗的这一年又新交了好多朋友。
她又变得可以交好多朋友。
她骑车去玩,谁会坐她后坐陪她兜风?谁又会被她的自信吸引呢?
乔山温知道自己罪过,不应该再去怀疑这些。
可是她控制不住。
闻洛又走了她就是很焦虑,又见不到闻洛她就是很慌张,这种不安全感将她折磨,那些自我保护自我救赎的极端念头总是会趁机产生。
乔山温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克制?心里和身体都一点也不好过,她紧掐着自己的指尖,看着手机,想该怎么说,怎么问才不会让闻洛感到窒息?
要是闻洛知道她病成这样,连这点分别都接受不了,要是闻洛知道,她对她还是有着无比强烈的控制欲和囚.禁欲,会不会马上想要改变要留在帝都的计划?
尽管闻洛已经给了她机会,尽管她们刚刚还在为重逢而热烈亲密,一想到当初闻洛对她说的那些厌恶她的话,乔山温还是的心头还是会涌上一股难以承受的心慌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