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闻洛心头发软,轻轻抚摸她脸颊,恨自己的语气为什么不能再温柔一点儿,“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吗?身上好冷,出了好多冷汗。”
乔山温:“嗯......”
乔山温应得平静,闻洛却心疼。
她见证了昨晚乔山温有多害怕,那还是她第一次见怕成那样的乔山温。
原来乔山温也会恐惧成这样。
“做了什么噩梦啊?可以告诉我么?”不希望她做噩梦,也不想她一个人承受、消化。闻洛想跟她一起分担她的恐惧,更想知道乔山温的更多,比如——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她这么害怕?
乔山温却说:“不记得了。醒了就不记得了。”
“这样啊。”
梦确实很容易忘记,再惊心动魄一觉醒来发个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种噩梦不记得是最好的。先祝府
闻洛刚想说“不记得也好”,乔山温忽然唤她:“洛洛。”
“嗯?”
“我饿了。”
闻洛一愣,这似乎是乔山温跟她说“饿了”。在闻洛的印象里,乔山温一直很少向她提出自己的诉求,就好像无欲无求那般。闻洛对她的“索取”感觉到惊喜:这是不是就说明,变成女朋友以后,乔山温更懂得依她了呢?
闻洛觉得享受,并期待以后她流露出更多这样的时刻,朝她笑:“我刚好刚把早餐买回来,还热乎,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