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面带微笑,毫无惧色地走了过来。

蒋三通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将人领进了五人的落脚点,蒋三通才明白是哪里不对。

早知道这灾星是用毒的高手,他为什么要多嘴和她搭话啊?!

他肯定一句话都不说装哑巴!

现在好了,人家抬手一包毒药,他们兄弟五个全都中招,直接被黑吃黑了!

等到余弦在山寨里逛了一圈,突然点破他们的身份之后,蒋三通更是吓得腿都软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原本是和尚?”

余弦捏起供桌上一个干巴巴的野果看了看,嗤笑到:“长眼睛的都知道。把寺庙当山寨也就算了,可你们五个好房子不用偏要住破屋,佛像上连灰都没有,还用野果供奉,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跟脚吗?”

五人栖身的所谓山寨其实是个破落佛寺,外墙坍塌,殿房破旧,只有大雄宝殿的瓦片是完整的。

偏偏这五人不住好的住坏的,还把所有佛像都挪到大雄宝殿里,就差明着告诉余弦他们曾经是和尚了。

老大蒋大通长了一张马脸,此时被余弦吓得拉长了两寸,结巴到:“就、就不许我们信佛吗?”

这话着实可笑,余弦扔出一个野果子砸他脑袋,笑骂道:“山匪信佛,就不怕佛祖被你们气死?”

依余弦看来,大雄宝殿保存的这么完整,估计只是他们做小沙弥的打扫习惯,跟信不信佛一点关系都没有。

五人挤成一团,不敢瞎说了。

兄弟五个里,蒋三通最机灵,不然也不会让他下山去打探消息。

此时蒋三通见余弦只是闲聊打量,并无其他动作,便按下激动的兄弟,将五人的身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