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

“算了。都丢了吧。”我把目光收回来。

“嚯——”他看看三轮车,又看看我,“这,站点还有些大件的易碎品,挺沉的。看着像是自行车家具什么的……”

“你用得上送你了。”我揉揉眼睛。

他摆手:“不不不,那怎么行。得给钱得给钱。自行车你要是真不要,出个价,我买了给孩子骑。”

“嗯,剩下的,把包裹上个人信息处理掉,帮我丢了吧。辛苦费就当付车钱了。”

“姑娘,要是这些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样不太好,万一有什么隐私——”

他说的没错。可是,要打开那大大小小的包裹查看里面有没有什么隐私相关的东西,就得付那四位数的运费。

凭什么我得吃这个哑巴亏。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是得找到始作俑者理论。

犹豫再三,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十分陌生、手机上却有记忆的号码。

“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你神经病啊?”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声音黏腻的,落在耳朵上有些难受。

我“啪嗒”挂了电话。

随即,我又拨了过去:“见面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