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继续之前的事情怎么办,要我脱光了跪在他脚下向他道歉求饶怎么办?!我是不是要什么都听他的,把自己脱光了送到他床上啊?!”
简渝嘶吼地吼出最后几个字,简镇东的一切都让他失望,他早就放弃了向他索取父爱。但至少,他还指望他可以维持着一个人的尊严,维持着作为简家家主的体面。但原来在利益面前,什么人性面子都可以不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上利益伙伴的床!
简镇东为向来看轻的儿子怒吼,反而恼羞成怒:
“你是想忤逆我么?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改变主意么?”
“我说了只是要你道歉,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在娱乐圈混就混出了这么一副龌龊的思想么?!”
他龌龊?
到了最后,竟然是他龌龊。
简渝后退几步,坐到沙发上,吃吃地笑。
冰凉的笑声渗人,简镇东张了张口,想要训斥他,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他”,强忍了下来。
“安抚”着说:“你不用怕,你只要去道歉就好了,其他事情爸爸会安排好。”
就怕你“安排”着“安排”着,把亲儿子送到了能当他爹的老男人床上。
简渝的眼底已经一片幽冷,眼底光芒淬着冰凉的寒意。他静静地看着地板,稍许后忽然抬起头,表情呆滞,目光虚无。
“非要我这么做么?”
“我说了,只是道歉,你不要自己多想。”
简渝唇角勾起:
“好,道歉,只是道歉。”
“你要我道歉,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