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存湛偏过脸,与她咬耳朵:“这点力气,蚂蚁咬都比它痛。”

陈邻:“那这个……”

徐存湛:“闭眼。”

陈邻一愣:“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徐存湛的话是什么意思,忽觉后脑勺一痛,整个人昏迷倒地。

在她要摔到地面时,徐存湛屈身伸腿给陈邻垫了一下。

黑袍人收回手,低笑:“暮白山禁止弟子动凡心,道长却如此怜香惜玉,真是难得。”

徐存湛两手被反绑身后,脸上却仍旧不见丝毫张惶,翘起唇角对黑袍人微抬下巴:“好好珍惜,像我这样的货,你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见了。”

“……真希望你之后也能这样嘴硬。”黑袍人恼怒,咬牙切齿。

陈邻醒来时只感觉后脑勺生疼。

她捂住自己后脑勺发出一声哼哼,下意识闭着眼睛喊了句徐存湛——喊完之后无人回应,陈邻意识慢慢回笼,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床上。

她愣了愣,翻身起来,发现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门窗都紧闭,除了她躺着的床,和一套桌椅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活人也只有她一个。

陈邻试着去推窗户和门,但都推不开。她又尝试把耳朵贴在窗户上,想听出点什么——窗户外面隐约能听见人声,但是声音太小了,什么都听不清楚。

她只好再躺回床上,想着也不知道徐存湛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