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现在还不投。”

有了白光照明,陈邻爬楼梯就方便了许多。她踩着台阶往上走,白光仍旧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

陈邻好奇打量着白光——白光的身形也很模糊,糊得让人没办法判断出它是胖是瘦,是男是女。

就和它的声音一样,模糊的,不分明的。

陈邻:“你就一直在这楼梯上徘徊吗?”

白光:“偶尔。”

陈邻:“徐存湛说这些路虽然看起来一样,但其实每次踏上去,我们都走得是不同的路。”

“我连续两次都遇到你了,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嗯。”

白光大部分时候都沉默寡言,只偶尔回复一个单音节。

陈邻绞尽脑汁想着和它多搭话,迂回的问:“既然这么有缘,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我叫陈邻,你叫什么啊?”

白光晃了晃,回答:“不告诉你。”

陈邻:“做鬼不能这么小气!”

白光:“嗯,我是小气鬼。”

陈邻:“……”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白光回答:“是你自己说的,我并没有问你。”

陈邻气恼,脸一皱,加快了脚下步伐。她一加速走,白光也加速,一人一鬼之间始终隔着半米距离,就像两块磁铁互相排斥的距离,死活没有办法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