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承恩侯是去泡药浴。”
“太医院的方子。”
“不……是承恩侯从那个大夫手中拿的方子。”绣使回答有些犹豫,“如今,已经在抚辰殿中更衣了。”
赵琨只感觉太阳穴突突跳着,血气都在往上涌。绣使禀报韩桃假借看望胞妹之名,与别院大夫耳鬓厮磨。他忽然间意识到他于韩桃,全无信任。
到底要如何……是不是他该将韩桃永远囚在长英殿中,不叫人踏出一步,才能使这位七殿下能够收敛性子,目光所及唯有他一人。
他就该将韩桃摁在墙上,撕了韩桃的衣裳,锁了韩桃的四肢,叫这个亡国奴只能匍匐在他一人身下,哭到发颤。
他该在韩桃白皙的胸膛上用刀刻上他的名字,该临幸韩桃临到身子痉挛的份上,才够对得起他这五年望向南燕时日日夜夜的折磨与苦痛。
但这些事他通通没有对韩桃做过,韩桃却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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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抬手,用帕子擦去了手上的血,不能让韩桃见到他这般失控的样子。
他最终越过书桌,大步往外走去,玄色的龙袍带着织金的龙纹,扫过御书房的门槛。
“摆驾,抚辰殿。”
第33章 韩桃他吐血了
黄昏日落。
重重宫墙与殿宇半遮住了西边天的霞光,群鸟乱飞入远山重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