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桃的眼紧紧望着赵琨。
“你这么看寡人作什么?”赵琨问道。
“陛下所说的阴暗情思是什么?”韩桃反问道,按照赵琨的德行,他大概能猜到七八分,他支起身,开口问道,“这五年来,陛下都是想像南燕离开那晚那般,蒙眼缚手,折辱于我吗?”
赵琨瞳孔一缩。
韩桃见状忍不住去吻赵琨,咬开赵琨的唇瓣往里吻去,他压着赵琨,抬手去与人十指相扣,伏在人身上用笨拙的吻意来侵占。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赵琨当初的一切。
床帐中传出一些细碎的低语,喃喃着声,只叫枕边人听闻。韩桃诉说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整个身子伏在赵琨身上,而赵琨的指尖好像都在发颤。
“所以,你一直知道那晚对你下手的人不是东宫侍卫,乃是寡人?”
韩桃扯起被子,只有一双眼露出在被外。“你进来之时,我便知道了。”
“进来?跳窗进来的时候?”赵琨疑惑道,“你那时就已经认出寡人来了?那不是从一开始就……”
韩桃面色有几分古怪,忽然不解释下去了,赵琨愣了一会儿,也明白到底是何种进来。
“我怕你察觉到我异样,会不肯离开南燕,所以只能假戏真做。”他看着韩桃面色微烫地缩了身,声音很低地对他说,“第一次你见韩武礼与一个和我模样相似的人同床,于是第二次的时候,我就灌醉了他,带到七皇子府去。”
却不曾想那次真正激怒了赵琨,以至于赵琨离开南燕前一晚,摸黑进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