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我们的人发现山中有暗道,像是早有准备。”
“狡兔三穴,绣使屡报他踪迹都有错漏,如今倒还能叫他做了漏网之鱼。”赵琨冷哼一声。“这中间的事,可不止早有准备。”
“陛下,您是担心,绣使中还有他的人?”
“即日起,凡为绣使不足五年,且身居要职者,一律查办。若有反抗,当即诛杀。”
绣使猛然抬起头:“可陛下,如此怕寒了众位无辜弟兄的心——”
“他们既效忠寡人,又怎么会因为区区查办寒了忠心,”赵琨松开握韩桃的手,低头看着,眸光冷冽,“莫非,是寒了你的心?”
那绣使闻言,一瞬间额上冷汗皆出,扑通一声伏倒在地。“属下绝无此意!”
“下去。”赵琨冷冷斥道。
“……是。”
赵琨是有几分帝王的铁血手腕的,韩桃在旁看着,并没有出言制止的打算。身为帝王若太过仁慈,早就被身边背叛之人推入万劫深渊。
赵琨又一把抓起他手来,往拴马地方而去。
这一次算他贸然出宫,想着要去南燕的巫神庙,结果才离京一日就着了道,韩桃还以为如今事态平息,赵琨会怪他,结果赵琨只是拉他上了马,照例从后头抱住他扯住缰绳。
“赵琨,我可以自己骑——”
韩桃猛然感觉耳朵像是被带着威胁意,重重地咬了一下,他就不说话了。
赵琨那边得到的消息是有人劫走了韩桃,再根据绣使情报,不难猜出罪魁祸首就是杜兰令,但赵琨却不知这一日一夜,杜兰令是如何对待韩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