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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韩桃只感觉身子都被打麻打热了,瘫软下去。声却叫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欢。赵琨坐在堂前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眼中似笑非笑,然后他就看见赵琨又换了个更粗的棍子过来,对着他说:

“承恩侯命不久矣,尚不记君恩,罚笞刑一百,以儆效尤。”

于是那粗棍子就啪啪打了下来,打得他倒了身子,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跪不牢了,连着脊背深深地伏弯了下去,只有臀还是耸着的,任赵琨来打。

一下又一下,他浑身发颤,酥酥麻麻泛着激灵,最后直到衙役都退了,他跪趴在地上,攥下的裳裤还没提起,赵琨抬脚又踩上了那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南郡承恩侯,可记君恩了?”

他在梦里歇了呻吟,一下惊醒过来。

韩桃醒来却发现赵琨正横抱着他,往客栈楼上走去,他的脊背和腿窝都有赵琨的手臂作为支撑,只有屁股是往下掉的,难怪会做那样的梦。

赵琨看见他醒了,将他颠了颠,抱得更牢了些。“烧有些退了,感觉还好吗?”

“……嗯。”

他呆呆地盯了赵琨一会儿,想着梦里赵琨的模样。

“在想什么?”赵琨看他这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有些好笑,“在马车上也能睡这么熟吗?”

“你又打我……屁股。”韩桃呼出一口气,喃喃出声。

走在周围的绣使们耳聪目明,赵琨猛地低咳一声,别过头去。“说什么梦话呢。”

直到赵琨进了厢房,将他放在床榻上,赵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没在烧了才松手去,韩桃坐在床榻上,有几分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