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酷似调戏的动作让滕颖之微怔,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看着慢慢凑近的滕凇,耳朵不知不觉就红了。
不等他有所反应,滕凇出声道:“有些肿了,等会记得再上药。”
滕颖之哦了一声,他自己也能感觉到,睡醒的时候就觉得脸颊痛。
滕凇又说:“自己涂。”
“知道啦!”滕颖之捏捏自己发热的耳朵,小声嘀咕,“我又没非让你帮我……”
说完都各自吃起宵夜,两人的吃相都很斯文,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安静中滕颖之忽然想起什么,偏头道:“哥哥,今天有事甜点忘记做了,明天做好我送去你书房。”
滕凇应声:“好。”
“你这次怎么会晚一天回来啊?”滕颖之和他随口闲聊。
基本上哥哥都是十四号回来,几乎雷打不动,十四号回,在家待一周后离开,直到下个月十四号再回来,两年中一直如此。
滕凇有一瞬间的出神,随后淡淡道:“公事,推不掉。”
其实以他的地位根本不会有推不掉的事,昨天确实有公事缠身,倒不是推不掉而是不想推。只是滕凇也没想到这份躁意会严重到如此地步,以前明明能忍下,并不会被扰乱意志。这两年中不知是不是太依赖颖之身上的酒香,忽然迟一天就引起这么大的戒断反应了。
他用余光看到滕颖之乖巧地点头,没有追问,忍不住伸手在他脑袋上轻拍一下。
滕颖之差点呛住,恼地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