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政府么,这主意不错。”顾寒琛觉得这主意可以,而且感觉不像江淮渊那种人能想出来的。

于是他顺嘴问了一句,“江导说的?”

季心泽抿了抿嘴道,“不是他,这个是我瞎想的。”

“厉害,季哥!”顾寒琛不吝表扬着。

季心泽被他那种即宠又为他骄傲的口气给逗得红了脸,感觉被表扬了,却觉得不好意思。

顾寒琛笑盈盈的看着他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面红耳赤,这才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但季心泽没有看到的是,在顾寒琛收回视线时,眼里的一丝阴霾。

以前的季心泽是不会想到这些弯弯绕绕的,这种商人的思维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磨炼出来。

他在国外的这四年过得并不顺利,但始终没有断过对季心泽的监视。

不管乔博愿不愿意,那小子每隔几天就会把季心泽的消息和变化给他邮过来。

偶尔两人通话的时候,乔博也会感叹,这四年里季心泽为了让季家存活下去也算是尽了力的。

但这人明显是个读书人,根本不适合商场那引起尔虞我诈,往往会被人坑。

就如四年前,季心泽初回北城时季家四处碰壁。

季心泽为了让家族产业能活下去,跟着父亲在全国各地跑,找人,送礼,求人,拜各路的大佛。

虽说生意也多多少少揽下了一些,但往往获利薄,根本不划算。

那几年季家是靠着微薄的获利才勉强存活了下来。

但是工程这东西是有贷款在那里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