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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瑛唇畔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怕是龚州那犄角疙瘩的灵韵都被你一人吸走了,如此南蛮贫瘠之地,竟然出了祁少卿这般人物?还是说祁少卿你其实大有来头,只不过隐藏了身份。”

祁丹椹微笑:“籍贯履历均记录在案,殿下不是已经查到了吗?”

宣瑛道:“那种东西能造假,本王能造出个百八十份。”

祁丹椹:“殿下说笑了。”

众人不知两人打什么哑谜,但看两人样子,怕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于是大家互相招呼着又喝起了酒。

到了亥时,宴席散场,太子先行离开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众人也互相告别,各自打道回府。

人陆陆续续散了,锦王府的侍卫赶来了马车,宣瑛朝着锦王府马车走去。

就在此时,一辆华丽马车停在醉琉璃门前的青石板街上,马车金帛云纹帘幔掀开,露出一张阴柔带着温煦笑意的脸,“本王今日见祁少卿的马车坏了,天色如此晚,不如让本王送你回去。”

祁丹椹“不用”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宣瑛一声冷笑:“祁少卿虽算不上本王的座上宾,但也是本王不重要的宾客之一,既是宾客,本王岂会怠慢?六哥,夜深露重,你行动不便,就不麻烦你了,就让小弟会送他回去。”

让宣瑜送祁丹椹回去,不是相当于让磕了药的好色之徒送独居的妙龄少女回家吗?

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大庭广众之下,宣瑜都敢脱祁丹椹的裤子,那这夜黑风高的,不就是任由宣瑜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