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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椹不贪不敛财,还经常得罪人,俸禄虽不少,月末有余粮,但在京都买了座三进三出的房子,地段虽不好,但也花了他这几年的积蓄。

如今罚他半年俸禄,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宣瑛微笑:“是父皇罚你的,关本王什么事?又不是本王罚的。”

祁丹椹冷冷看过去。

宣瑛照旧笑得阳光灿烂,俊美容颜如同旭日朝霞般绚烂夺目。

祁丹椹就在这迷死万千少女的笑颜中,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拍在宣瑛的胸前。

宣瑛拿起看了看,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直充脑门。

他不解道:“这是什么?”

祁丹椹道:“前段时间,我在悲画扇结交了几位闺中密友,其中有位甚是仰慕锦王殿下。特地准备了香囊,让下官代为送给锦王殿下,下官念他一片痴心,就答应了。还望殿下念他一片真情,收下吧。”

宣瑛如同握住一条致命毒蛇般,将香囊扔给黄橙子,恨不得连手都剁掉。

若不是皇城外不能果奔,他怕是连触碰了香囊的衣服都要扒掉。

一想到这香囊是某位素未谋面断袖给他的,他就直犯恶心。

祁丹椹见宣瑛脸色骤变,满脸不适的模样,心里舒坦了些:“礼物已送,那下官告退。”

他上马车时,看到宣瑛拿着丝帕拼命擦手,目光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莫名的,他心情更好了些。

今天又是成功把宿敌恶心到的一天。

黄橙子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再看到自家殿下阴沉的脸,他愤愤替主子出气道:“奴婢待会儿就将这玩意儿给烧得连灰都不剩。”

宣瑛只觉得晦气:“走,回府。”

就在他上马车时,大理寺丞张涛从黑暗阴影中走出来,焦急喊道:“殿下,下官……海大学士的事儿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