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让祁丹椹没时间胡思乱想,还要让祁丹椹离自己远点,减少他寻找理由见自己的机会,彻底掐灭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祁丹椹点头应了声:“是”
看来是自己这断袖身份让宣瑛厌恶了,所以他要离自己远点,非必要事情,连见他都不想见。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时,大理寺县丞张涛匆匆跑进来,快要进门时,被台阶绊得一个趔趄,摔倒在祁丹椹脚边。
祁丹椹正要去扶他,张涛上气不接下气道:“少卿,海大学士,他……他以死为谏,留下一封血书,从、从天工门宫墙上跳了下去……他几位学生,以及海氏的人都跪在天工门外。连圣上也被惊动了……”
祁丹椹心下震惊,看向宣瑛。
宣瑛也难掩震惊之色。
这震惊不光光是废太子移陵之事步入正轨,海大学士死谏,多日来的努力功亏一篑。
更是大琅王朝一代大儒竟然以这样惨烈决绝的方式消失在历史舞台。
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后世的史书中。
而他与宣瑛,宣瑜,皇帝,世家……
他们都是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