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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瑛直觉祁丹椹肯定搞出什么事儿,道:“你们要报案吗?若是重大案件,由地方上报给刑部,刑部查案后再交给大理寺复核,届时案卷才到本王手里,本王才能给你们主持公道,这是程序。王司马,你好歹是朝廷命官,不会连这都不清楚吧?”

王善见宣瑛左顾而言其他,心里就有谱了

——那姓祁的敢这么干,怕是有宣瑛的同意。

但话到嘴边,不得不说:“祁少卿借两位王爷的名帖,扣押了我等族中子弟,逼迫我们交粮,可是今时今日,谁家还有余粮?这不是往死里逼我们吗?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宣瑛没想到祁丹椹敢这么玩?

与土匪草寇何异?

他不过是吓吓他,让他筹集粮草。

这人为了留在大理寺,竟拿身家性命来赌。

若是这次赈灾安然无恙也就罢了,好歹是功过相抵,但若赈灾出了什么岔子,他就算能保住性命,那也得刺配流放。

他就这么喜欢他吗?

这么想留在有他的大理寺?

这么的……把他的要求当成金科玉律去完成?

如此情真意切,可叹要被辜负了。

他不喜欢男的,甚至对断袖过敏。

看来得找个机会同祁丹椹说清楚。

否则明知道他喜欢自己,为自己这般付出,自己为了颜面,看他越陷越深,最后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