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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近之人有谁?

思来想去,只有那位爱子心切早早亡故的可怜母亲!

他母亲不是病死的吗?

这个人身上的迷太多了。

他正思索间,祁丹椹走了过来,道:“还能走吗?”

宣瑛捂着伤口,拄着剑站起身:“不能走,你能背我吗?”

祁丹椹狐疑看了宣瑛一眼。

这人不是厌恶断袖吗?

怎么还想着他背他?

转念一想,在命与喜恶之间,命更重要。

宣瑛见祁丹椹陷入深思的模样,生怕他色胆包天,不顾自身柔弱的小身板,想要背他。

就他那小身板,自己走两步都费劲,还背别人?

他可不想跟他一起摔成肉泥。

连忙道:“骗你的,走吧。”

天边已经飘起小雪,他们顺着林间浅积雪或没什么积雪的地方走,不一会儿,走过的印记被积雪覆盖。

他们在林间躲躲藏藏,走了两三天,甩掉两批刺客,这些人操|着一口龚州土话,行为举止极其粗俗,虽有着一身蛮横武力,却没什么技巧,凭借着本能与经验砍砍杀杀,跟前些日在水云镇刺杀他们的三伙刺客中的一批是同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