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殿下,这些村民我们并不知根知底,最好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受了刀伤,所以我们伪装成断袖,更能方便行事。而且借此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
宣瑛知晓祁丹椹用意,但被他这么赤果果说出来,更让他不爽。
他点头道:“本王明白。”
见祁丹椹这般坦诚,他若是扭扭捏捏,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便解开衣衫,露出腰腹部伤口。
那狰狞伤口附近有大片坏死的腐肉,伤口肿起外翻,溃烂生脓。
这要是放到一般人身上,怕是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但是宣瑛凭借着强劲的忍耐力,与良好身体底子,至今还能同他谈笑。
他递给宣瑛一个洗干净的包着布帛的木棍,道:“下官要帮殿下清理掉这些坏死的腐肉,殿下你忍耐一下。”
宣瑛这次没拒绝,接过木棍咬在嘴里。
祁丹椹虽不善药理,但他迅速又果断,没一会儿就处理完那些坏死的腐肉,帮宣瑛敷完药。
他清理腐肉时,又快又狠,差点没把宣瑛疼死。
宣瑛想,没个五六年的冤仇,都下不去这个手。
隔壁夜半出恭的村长不小心听到屋内动静,差点石化。
屋内呻|吟声中饱含痛苦,好像是“小弟”发出来的,这人腰得疼到什么地步才会这样痛苦?
这么痛苦怎么就不收敛点呢?
另外一个呢?
伤都那样了,还能反复折腾?
难怪要那么多药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