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长史难以置信,满目狐疑。
这两人还能有私事儿?
既然涉及私事儿,他不方便过问,便如实相告:“锦王殿下旧疾犯了,此刻不方便见客,你的事情紧急吗?若不紧急,可改日再来。若是紧急,我现在就去通报。”
祁丹椹狐疑:“旧疾?”
宣瑛能有什么旧疾?
他整日阴阳怪气,趾高气扬,没事找事,完全看不出有半点旧疾的样子。
这时,王府内传来宣瑛的贴身内侍、黄橙子愤愤的声音。
“我可怜的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一个变态断袖招惹了呢?若是让我碰到那个断袖,定然饶不了他。殿下都多少年没有出红疹子了,现今这般严重,可怎么得了……”
在黄橙子愤愤声中,祁丹椹才知道长史所说的旧疾是什么。
宣瑛唯一的旧疾不就是对断袖过敏吗?
想到自己在宣瑛眼里也是断袖,还是个被宣瑛亲口告知他厌恶断袖的断袖。
说不定见到自己会让他病上加病呢。
虽然他与宣瑛没什么情谊,但好歹那人在危难时刻没丢下他。
更何况,这种时刻,他还是离他远点,免得他出事怪在自己的头上。
他连忙回长史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些小事,既然锦王殿下病了,那下官就不打搅,下官告辞。”
说着,他转身准备上自己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