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道:“附议,相对于安昌侯与四皇子,微臣认为魏信才是太子殿下最大的阻碍,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在圣上封了太子之后,明目张胆扶持五皇子,且魏家权势太大,若能铲除其一臂,也不失为上上策。”
其他人纷纷赞成:“安昌侯若要铲除魏霄,我们只需要暗中做推手即可,两方人马绝不能让魏霄活着到京都。”
“是啊,他手里的兵权是最大的祸患,他若死,魏家就得培养新的将才掌兵权,也为我们征讨世家赢得时间。”
太子看向自己一同长大的卢骁,道:“你觉得呢?”
卢骁扬眉:“魏家权大,铲除魏霄不失为上上策。但四皇子得了安昌侯这个助力,于我们而言,并非好事,好在他并非无二心,一个给自己找好退路的人,不可信。”
他将目光投向祁丹椹,道:“祁少卿,你有什么良策?”
祁丹椹换了一件竹青色交领锦衣,外罩一件烟青色青衫。
一件极其清淡的颜色,却在琉璃烛光掩映中,让他穿出一种肃杀之感。
他淡淡道:“魏霄要活着回到魏家。”
众人反对声起:“这无异于放虎归山。”
“是啊,魏霄若在,魏信就会有恃无恐,魏家的兵权就不可能解。”
“魏霄比安昌侯的威胁大多了……”
这些老臣们沉浮朝堂数十载,向来深谙不给敌人任何退路,更不会浪费任何一个重击敌手的机会。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线机会,导致满盘皆输。
他们纷纷反对祁丹椹放过这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