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安昌侯对苏府忘恩负义、落井下石。
可祁丹椹不应该……
那是他的父亲,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
他怕他将来会后悔。
祁丹椹目光锐利看向秋风:“我姓祁,他姓齐,他算我哪门子的父亲。以后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他虽没进去过悲画扇,但他同宣瑛说得是真的。
他在悲画扇确实有密友,但不是闺中密友。
安昌侯不是要扶持四皇子吗?
那他不仅要断他后路,还要彻底粉碎他的期望。
让他提前从大琅王朝的权势中心退场。
秋风诺诺道:“是。”
祁丹椹交代道:“事情做得隐秘些,不要让任何人怀疑到你的身上。”
秋风点头:“是,公子放心。”
就在这时,一辆胡商失控的骡马在京西大街穿梭着,受惊的骡马哒哒崩腾着,一路撞了不少行人与货物。
惊慌失控的人撞到秋风,秋风一个趔趄。
眼看着骡马冲过来,祁丹椹连忙抓住秋风,阻止他往前,还将他往后带了几步。
接着,就听到一声鞭响,薄削鞭子划破长空,带来的阵阵空鸣,以及擦着□□的钝响。
耳畔传来骡马濒临死亡的嘶鸣声,以及马匹货物哐当坠地声。
整条大街都为之颤了颤。
祁丹椹回头看去,见到沈雁行扬鞭立在马前空地上,白衣一尘不染,地上躺着被雷鸣一刀毙命的骡马。
雷鸣溅了一身血,他气喘吁吁满脸痛苦抚摸着后背,嘶的一声道:“你抽马啊,你抽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