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薅老四三层皮,下一次再薅他三层,总有一天,他会将老四薅得只剩骨架。
祁丹椹看了宣瑛一眼,站着没动。
宣瑛不悦道:“你干什么?”
祁丹椹道:“下官有两句话想同肃王殿下说,片刻就好。”
宣瑛脸色难看至极。
他不想祁丹椹靠近宣瑜。
也不想祁丹椹答应宣瑜那令人作呕的要求。
但他更不想强迫祁丹椹。
现在是散衙时间,祁丹椹有权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他立在画舫阑珊灯火下,琉璃烛光将他的俊美侧颜照得一片流光溢彩,仿佛破晓的朝阳,连黑夜都压不住他的光芒……
他盯着祁丹椹,若他说不许,他自有办法不让祁丹椹靠近宣瑜。
更何况祁丹椹喜欢他,一定听他的话。
可他凭什么呢?
凭着祁丹椹喜欢他,就要听他的话吗?
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道理。
祁丹椹是人,有自己的思维与想法。
他看着他。
半晌,烦闷道:“你想干什么,跟本王有何关系?不用跟本王说。但本王不允许你因为这件事走错的路,所以不管你说什么,若是宣瑜提出的条件太过分,本王也不会答应合作。”
祁丹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他踏着阑珊灯火清冷河风,缓步来到宣瑜的面前。
月光与灯火交相辉映,在他身上披上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连每一缕被清风吹起的发丝都好像笼罩着一层微光。